编者按 为更好地落实《关于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指导意见》，履行好认罪认罚适用中的主导责任，提升西甲直播量刑建议的精准度，近年来，各地积极探索用司法大数据辅助定罪、量刑等工作。本期“智慧检务”专版精选三个智能量刑辅助系统，从不同的角度展现办案应用效果，并邀请法学专家进行点评，敬请关注。
湖北：量刑建议过程可视化
赵慧
智能量刑辅助系统界面图
适应深入推进落实认罪认罚从宽制度需要，湖北省西甲直播拥抱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量身定制”一款辅助检察官提出精准化量刑建议的智能量刑辅助系统，解决检察官所面临的提出精准化量刑建议的难点问题。
【问题】量刑本身就是一个综合性工程，不仅要评价法定的如自首、立功等从重、从轻情节，还涉及如犯罪嫌疑人个人经历、与被害人关系亲疏、犯罪动机等多种酌定量刑因素，仅仅依靠检察官人工计算量刑幅度，既费时费力且容易出现量刑偏差，还可能因法律适用的不同标准，导致出现“同案不同刑”问题，影响量刑建议的客观公正性和权威性。
【探索】湖北省西甲直播从2018年以来，持续研发智慧刑检办案系统的子系统——智能量刑辅助系统，致力于实现“规范计算+态势分析”的整体功能设计，基于法律逻辑和案件办理规范，进行案情及量刑结果的分析，是办案实务与新兴科技深度融合的“尖板眼”。该量刑辅助系统不仅把实务中总结出的与量刑有关的所有要素全部融入到量刑算法设计中，还通过后台海量同类既判案例比对自动修正量刑结果，实现辅助检察官高效、客观、科学、准确提出精准化量刑建议的系统研发目标。
【系统特色】
1.操作简便。检察官在运用智慧刑检办案系统辅助办理个案过程中，办案辅助系统已经把案件审查过程中检察官所梳理出来且与量刑有关的要素，比如自首、退赃、累犯等情节全部记录于系统后台。量刑辅助子系统自动调用已经记录于后台与本案相关的所有量刑要素，无需再人工输入量刑要素，一键智能生成量刑建议书，办案人员可直接在生成的文本上进行修改。同时，系统还可将量刑过程、依据及量刑适用幅度生成表格化文档，辅助检察官出庭时对量刑进行答辩，使用该系统省时又省力。
2.罪名适用广。目前，智能量刑辅助系统已经在湖北全省部署应用，能够支持23个常见罪名的规范化量刑、60个罪名的大数据量刑，其中对危险驾驶罪、故意伤害罪、贩卖毒品罪等3个罪名能够提供精准量刑建议。同时，该系统对于一人一罪、一人多罪、多人一罪、多人多罪甚至数罪并罚都能够提供量刑建议参考，可有效辅助检察官提升量刑建议能力。
3.量刑过程可视化。智能量刑辅助系统依据最高法量刑规范和指导意见进行设计，一个刑事案件经过确定量刑起点、调节基准刑、常见量刑情节的适用和调整、确定量刑建议就可以完成量刑建议操作。量刑生成过程中，系统会把所有与量刑有关的要素及计算方法显示于界面，让检察官可以直观、清晰地看到系统量刑计算的全要素全过程，方便检察官根据个案实际情况对量刑进行精准度校正。同时，该系统还可实现全罪案例数据对比分析、地区分布概况分析功能，系统根据个案涉及的量刑事实和情节，自动匹配并推送全国、本省和本地区相似案例的判决结果分析以及相关生效法律裁判文书，供办案人员进行量刑决策参考，有效防范同案不同判。
【用户体验】
案例：张某与被害人发生民事纠纷，心怀不满，持匕首将被害人胸部刺伤，致被害人二级重伤。张某在审查起诉环节认罪认罚，赔偿了被害人全部经济损失，获得被害人谅解。由于本案具有数个量刑情节，办案人员借助智能量刑辅助系统，提出了精准量刑建议。承办人完成该案的精准量刑仅用了三个步骤：
第一步：确定量刑起点。办案人员根据张某故意伤害他人，致人重伤二级的危害行为及结果进行要素勾选，系统根据伤害人数、伤害后果、伤残等级等要素增加刑罚量，确定基准刑，推荐了三年零六个月有期徒刑的量刑起点。
第二步：调节基准刑。系统根据案件从重、从宽处罚情节进行基准刑调节。本案中，张某具有使用管制刀具伤害他人的从重处罚情节，同时又具有被害人主动挑衅有过错的从宽处罚情节，勾选相关情节要素后，系统计算出基准刑建议调节范围。承办人确定从重、从轻幅度后，系统按照同等级相加后乘以起点刑的量刑计算规则，推荐基准刑为46.2个月。系统在计算的同时，还推送量刑调节的依据为办案人员提供参考，这些依据均来源于相关量刑指导意见及实施细则。
第三步：常见量刑情节的适用。系统罗列了《常见罪名量刑指导意见》中故意伤害罪的常见法定、酌定从重、从轻处罚的量刑要素，办案人员则根据案件事实选择了张某具有不满一年重新犯罪累犯、审查起诉环节认罪认罚、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并取得谅解的量刑要素并确认从轻幅度后，系统建议张某的主刑为42个月有期徒刑。最后，办案人员又对比了本辖区内具有相同量刑情节的故意伤害罪的量刑后，采纳了系统的推荐，对张某提出了确定型量刑建议，并将系统自动生成的量刑建议书及量刑的所选要件要素、情节以及计算结果的表格一并移送法院，法院最后采纳了西甲直播对张某的量刑建议。
（作者为全国检察业务专家、湖北省人民检察院第一检察部主任）
安徽怀宁：三步完成高效量刑预测
江晨 刘观清
为全面推进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落实，帮助检察官依法精准量刑，安徽省怀宁县检察院引入智能量刑辅助系统，提升了认罪认罚适用率、量刑精准率及法院采纳率。截至目前，怀宁县检察院运用该系统提出量刑建议共有204件276人，法院采纳率达98.91%。
该智能量刑辅助系统，主要包括智能量刑预测、法律法规检索、刑事案例检索等功能。实现量刑预测，检察官只需通过三步操作即可完成。在此，以黄某故意伤害案为例，介绍该系统的量刑预测功能。
【案情】2019年9月30日，黄某与朱某因琐事发生矛盾，黄某拿铁锹朝正在骑车的朱某拍打，导致朱某连人带车摔倒。后两人拉扯，黄某拽住朱某头发往地上按，并用脚踢朱某腰部。经鉴定，朱某肋骨损伤已达到轻伤二级。案发后，被告人黄某与朱某达成和解，已赔偿朱某人民币4.7万元，取得谅解。
第一步：区域和罪名选择。进入量刑预测界面后，首先需要进行区域和罪名的选择，因不同地区司法实践和数据存在差异。目前，该智能系统包括68个常用常见罪名，根据犯罪客体将罪名分为七大类，基本能满足基层院办案需要。本案中，我们选择安徽省安庆市，点击故意伤害罪。
第二步：定罪量刑情节选择。区域、罪名确认后，系统会进入定罪量刑情节选择界面。系统将定罪量刑情节分为定罪基准、从重情节、从轻情节和司法大数据中影响量刑的情节四大类，依次点击相应界面，系统会自动列出案件定罪、量刑情节，检察官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选择。在选择、确认情节后，系统界面会更新预测刑期和法律依据。
本案点击定罪基准情节，系统会罗列出伤亡人数和伤残等级的定罪情节。选择致一人轻伤二级情节确认后，系统显示出预测实时刑期为九个月至十二个月及相关定罪的法律法规。其次，点击从重情节，系统同样会罗列出前科、累犯、教唆犯等法定、酌定从重量刑情节。选择“使用其他凶器实施伤害行为”确认后，系统预测实时刑期变更为十个月至十三个月及相关从重情节的法律法规。再次，点击从轻情节，系统列出认罪认罚的时间段、坦白、自首等法定、酌定从轻量刑情节。本案中选择“审查起诉阶段认罪认罚、坦白、已赔偿全部损失并取得谅解”三选项并确认后，系统预测实时刑期为六个月至八个月及相关从轻情节的法律法规。最后，点击司法大数据中影响量刑的情节，系统会罗列出对大数据分析的可能影响量刑的一些情节，若有相关情节，可进行勾选，本案没有相关情节，就点击退出。
第三步：一键生成预测报告。完成上述操作后，点击一键生成预测报告，系统能够实现一次操作，3秒内自动生成量刑预测报告。该报告分为简要案情、理论量刑预测、实际量刑分析三大部分。
理论量刑预测部分。包含对刑期预测结果、对预测结果的分析表格及相应定罪量刑的法律依据。系统根据输入的案件情节智能推荐量刑结果，并对量刑结果进行表格化分析。检察官通过表格可以对量刑结果进行审查判断，若量刑增减幅度与本区域存在差异，检察官可以手动调节量刑从重、从宽比例，系统会自动显示出调节后的确定刑。本案中，系统推荐的基准刑为九个月至十个月，系统推荐的“认罪认罚和坦白的减轻比例为15%”“积极赔偿（全部损失）+谅解减轻比例为26%”“使用其他凶器实施伤害行为从重比例为10.5%”，系统预测刑期为六个月至七个月。该比例符合法律法规和本地司法实践，不需要调整。理论量刑预测最后部分包含了案件定罪和量刑情节的法律规定，便于检察官对照审查。
实际量刑分析部分。包含系统检索出相应的类案，对类案刑期适用范围、刑罚种类适用情况、刑罚执行方式、类案分布区域进行智能化分析并推送高度匹配的类案判决文书。本案中，系统检索出469551个故意伤害罪案例，智能匹配了安庆市91个类案，类案判决的刑期范围为三个月至十个月，平均刑期六个月。系统以柱形图的形式对刑期数量进行了统计，以饼状图形式对类案的主刑种类及刑罚执行方式进行了分析。
最后，检察官根据系统量刑预测和分析，结合司法实践提出量刑建议。在本案中，检察官提出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至八个月，并适用缓刑的量刑建议，法院审理后，判处被告人黄某有期徒刑六个月，适用缓刑，采纳了量刑建议。
（作者分别为安徽省怀宁县人民检察院检察长、第一检察部主任）
广东省广州市南沙区：智能比对精准推送
张凌锋
检察官向当事人展示案件量刑分析结果。
确定型量刑建议，既是落实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具体要求，也是西甲直播履行主导责任的重要体现，但限于目前量刑规范化指导意见量刑幅度的模糊性、办案人员对精准量刑的把握不准等因素，在没有参考依据的基础上，确实难以让检察官在短时间内将确定型量刑建议落实到位。
【探索】为解决上述矛盾，广东省广州市南沙区检察院以落实“智慧检务”为契机，尝试将量刑计算与大数据、云计算等现代科技相融合，用科技促精准，与软件公司共同研发了智能量刑辅助系统，为检察官提出精准型量刑建议提供参考依据。
【操作模式及内容】该系统涵盖51个常见罪名，通过界面勾选与自定义检索相结合的方式进行操作。已经固定的勾选项可以涵盖基本量刑情节，避免使用者输入量刑情节的重复劳动。而自定义检索项又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固定勾选项设置的遗漏情况，可有效地挖掘判决大数据，让量刑建议推送更趋精确。由于该系统不受罪名范围约束，理论上均能在系统中找到司法判例供参考使用。
然后，分析界面显示：
→类案判决的具体参考份数、类案最高刑、最低刑、众数刑、适用缓刑比例、罚金刑幅度。
→点击图标，便可显示搜寻的案例具体情况、类案在全国各省的分布情况。
→点击相关柱状条，便能推送所有判决文书的具体内容，更有专家学者对该类情况的理论分析推送。
在此情况下，检察官仅需点选，系统即对全国文书裁判网上500多万份刑事生效判决进行智能比对，得出较为精准的量刑建议推送。
【系统特色】1.减少逮捕案件轻刑数量。系统的量刑建议推送不仅仅可以协助检察官提出精准量刑建议，同时也可以为审查逮捕阶段认定犯罪嫌疑人是否具备刑罚条件、是否可能判处缓刑提供参考。
案例1：胡某涉嫌故意伤害审查批准逮捕案，在案证据足以证实犯罪嫌疑人实施了故意伤害致人轻伤行为，同时具有自首、刑事和解等情节。经量刑辅助系统分析，对广州市公开的4961份生效判决进行比对，案情类似的9个案件法院均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适用缓刑。最终，承办检察官参考判决数据，以无逮捕必要对胡某作出不批准逮捕决定。
据统计，我院适用量刑辅助系统至今，逮捕案件轻刑数下降39.51%。
2.确定型量刑建议采纳比例提高。依托该系统，我院共对2403名被告人提出了确定型量刑建议，占提起公诉案件的91.3%，确定型量刑建议采纳率为95%。
3.提高认罪认罚案件适用比例。我院在本院以及看守所的认罪认罚工作区均装有量刑辅助软件。当犯罪嫌疑人、辩护人或值班律师对于量刑有疑问时，检察官可以马上通过该系统展示案件的全国、全省、全市、全区判决具体数据，通过具体数据与所提量刑建议的对比，可以让犯罪嫌疑人直观地感受到通过认罪认罚具结其已经获得刑罚从宽，让认罪认罚从宽看得见，落得实。
案例2：王某等17人开设赌场案，案件移送审查起诉时，仅有6名犯罪嫌疑人表示认罪悔罪，其他人因为无法获悉可能判处的刑罚而心存顾虑。经过检察官释法说理及量刑展示，涉案犯罪嫌疑人对照量刑辅助系统统计的判决数据及本院提出的量刑建议，均发现其切实可以获得从轻处理，最终所有涉案人员在辩护人及值班律师的见证下自愿认罪认罚。
据统计，2020年1月至7月，我院所办案件认罪认罚从宽制度适用比例已达89%。
（作者为广东省广州市南沙区人民检察院第一检察部主任）
以代码实现法律规则 用技术促进司法公正
吴沈括
2018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印发《全国西甲直播智慧检务行动指南（2018-2020年）》（下称《行动指南》），将智慧检务从高层的战略部署落地为具体的实践指南。其明确了智慧检务的阶段性目标是在2020年底，构建应用层、支撑层、数据层有机结合的新时代智慧检务生态，推进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前沿科技在刑事、民事、行政、公益诉讼等检察工作中的应用。
其中，以办案为中心的应用层生态建设无疑是智慧检务中最为关键的“地基建设”：一方面，应用层生态与具体检察业务的转型息息相关。通过新一代信息技术辅助检察人员开展业务工作，将检察人员从重复性、低价值创造的机械劳动中解放出来，提升检察工作效率；另一方面，完善应用层建设也是监督办案的理想抓手，因为传统的监督更多注重人工监督、事后监督，但应用层建设可以从源头上将监督贯穿于办案整个流程，全面留痕，实时监控检察业务流程，进一步降低违法、违规办案的可能性。
纵观当下，全国各地西甲直播按照智慧检务建设要求，以统一业务应用系统为基础，积极探索智慧检察业务的实践方向、工作方法与产品研发，涵盖了移动办案、公益诉讼智能化、审讯系统研发、可视会商、公诉辅助、智能量刑辅助等不同业务场景。笔者认为，智能量刑辅助系统是当下颇具代表性的智慧检务实践，其核心是实现业务规则向算法实现的演进，确保规范、科学的量刑，减少量刑的不确定性，从而使量刑结果更加公正、均衡。就此展开进一步的检视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智慧检务的深层内涵和未来趋势。
智慧检务视角下的共性问题：用代码实现法律规则。量刑是一道关于法律规则与自由裁量的“数学题”，法律规则是检察工作人员用以解题的“算法”，而《人民法院量刑指导意见（试行）》（下称《量刑指导意见》））、《关于规范量刑程序若干问题的意见（试行）》（下称《量刑程序意见》）等司法规范文件正是关于“算法”的使用说明。
在司法实践中，量刑程序体现出重复性、确定性的特点。智能量刑辅助系统的基础问题是将法律规则在代码、算法中进行映射，让计算机信息系统程序根据检察工作人员录入的法律情节，依据法律规则进行运算并得到准确的结果，通过精细的代码构建，将传统重复性的人工计算过程予以简化，在短时间内得出准确的结果。上述过程是任一智能量刑辅助系统必不可缺的组成部分，也是智能量刑辅助系统在开发过程中必须解决的共性问题。例如，湖北省检察院研发的智能量刑辅助系统，在参考《量刑指导意见》对量刑步骤的有关规定后，将量刑过程分为确定量刑起点、调节基准刑、常见量刑情节的适用等步骤，较为完整地展现了这一流程。
智慧检务视角下的个性问题：优化检察业务流程。智慧检务的基本问题并不在于对某个业务的重新设计、组合和建构，而是着眼于整体业务流程实现从内到外的优化。在这个过程中，既源于新一代信息技术带来的多样可能性，也有检察业务理念发生变化带来的影响。
以广州市南沙区人民检察院为例，其着眼于大数据技术，在一般量刑结果的基础之上，通过对海量生效司法文书中的关键词智能抓取比对，从而得出类似情节案件的判刑“众数”（即出现最多的结果）、类似判决中出现的最低刑期、最高刑期及平均刑、缓刑适用比例、罚金数额等数据予以推送。故只要搜索的罪名并非全国首例，系统都可以进行比对，从而让精准量刑可以覆盖所有罪名。同时，南沙区检察院进一步将上述数据分为全国、全省、本市、南沙四个层级，从而确保南沙区检察院提出的精准量刑建议也能反映南沙区的司法实践。
应当指出的是，智能量刑辅助系统在服务于检察工作人员的同时，也迅速成为制约、监督检察业务的有力工具。以安徽省怀宁县人民检察院为例，其将智能量刑流程提前至受案环节，将智能量刑扩展至智能量刑预测，将预测结果留档备案，以方便该院检务督察与案件管理部门对提出量刑建议的案件进行质量评查。
关于推进智慧检务工作的进一步建议。智慧检务的推进应当区分共性问题和个性问题，共性问题的解决依赖于统一、明确的标准，而个性问题的解决取决于具体地域和具体场景中多样化司法实践和需求。西甲直播在《关于深化智慧检务建设的意见》中指出，智慧检察应当构建“三大体系”建设，分别是理论体系、规划体系与应用体系。整体来看，统一业务应用系统是应用体系的核心，而智能量刑辅助系统作为检察业务的重要组成部分，将其纳入统一业务应用系统予以规范化、一体化的建设和管理，将有效提升智能量刑结果的透明性、公正性和准确性，同时也可以减少司法资源浪费，并为形成检察系统基础资源库提供了具有可行性的途径。在此基础上，通过开放智能量刑辅助系统数据接口，允许西甲直播依据各自需求调取量刑业务相关数据，将有助于进一步改进提升智能量刑辅助系统的价值效能。
（作者为北京师范大学网络法治国际中心执行主任、博士生导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