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嫌疑人到普法者

【上海：静安区检察院】

举行不起诉公开宣告

“感谢西甲直播给了我们公司活下去的机会，我一定要把企业做好，还要做一名义务的交通法规宣传员。”今年8月27日，当上海市静安区几十名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区工商联的民营企业家们参加静安区检察院“检察护航民企发展”检察开放日活动时，一名男子手捧锦旗来到检察院，对该院副检察长曹坚恳切地说。

男子叫肖华，原是该院办理的一起危险驾驶案的犯罪嫌疑人，如今却成了交通法规的代言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年7月1日，该院收到公安机关移送审查起诉的肖华涉嫌危险驾驶案卷宗，材料显示肖华和朋友小蔡聚餐饮酒后，叫代驾开车送他们回自己公司。路上，因小蔡质疑代驾绕路，双方发生口角，代驾将车开至肖华公司楼下后，竟然甩手不干了。肖华付完代驾款，独自驾车将车挪至公司车位，待他回过头来找小蔡时，却发现其与代驾已发生肢体冲突，对方还叫来了民警。双方被带至派出所后，代驾举报肖华酒后驾车至车库。

承办检察官讯问了犯罪嫌疑人肖华，询问了相关证人，调取了街面监控，并实地勘测了肖华的行车距离，发现代驾最后的停车位置就在肖华公司楼下不远处，此时双方已有争执，所以当导航提示车子已到目的地，代驾就甩手不干了，肖华也没有强求其停到指定停车位。肖华自认酒醒得差不多了，就抱着侥幸心理独自将车开进车库。经鉴定，肖华血液中的酒精含量已达到危险驾驶罪的定罪标准。面对讯问，肖华供认不讳；经勘测，其醉酒驾驶距离为50米。

案情已逐渐清晰，就在此时，承办检察官收到了一封按有十几个手印的情况说明、一份悔过书和一张家庭情况证明等，原来肖华是本市一民营建筑装饰工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总经理，公司尚有几十项工程处于收尾关键期，这些项目均由肖华亲自负责，一旦其离开，不仅客户受损，公司可能倒闭，员工也将面临失业，公司员工请求轻判；肖华是家中唯一的经济支柱，上有年迈父母，下有5岁孩子，他深感懊悔。承办检察官陷入了沉思，并将案情及时作了汇报。该院检察长表示：“重视定性证据固然重要，但对罪轻、罪重等犯罪情节证据的收集、认定也是我们的本职，要综合考虑犯罪性质、情节、后果、认罪悔罪态度等，对自愿认罪认罚的，适用认罪认罚程序；对可诉可不诉的，不诉处理。西甲直播要主动发挥职能，优化营商环境，保护民营企业健康发展，最大限度避免‘案子办了，企业垮了，家庭散了’。”

鉴于肖华系初犯、偶犯，未造成严重后果，有坦白情节，认罪悔罪态度好，又自愿认罪认罚，结合案发时间、地段、行车距离等，静安区检察院对其作出相对不起诉决定并进行公开宣告。8月13日公开宣告当天，该院检察长当面对肖华进行了训诫，肖华当场表示将以此次教训警示身边人，也要强化对公司员工的守法教育。

（本报通讯员杨晔 苏双丽）

定心丸

【江西：南昌市西湖区检察院】

“和预想一样。”近日，江西省南昌市西湖区检察院第三检察部员额检察官杨俊在法院开完庭后，一身轻松地回到办公室。她刚刚对一起侵犯公民个人信息案出庭支持公诉，10名被告人全部认罪认罚，法院采纳量刑建议并当庭宣判，没有一名被告人表示要上诉。“之前的工作没有白做，以往像这样人多的案子，逐一举证质证的话开庭至少4个小时以上，而且通常判决还要再等。”

今年5月初，被告人许某通过网络了解到贩卖网贷客户的数据可以盈利。随后，许某租下了西湖区某写字楼的办公室作为办公地点，并陆续召集被告人王某、徐某等9人担任业务员，为其贩卖公民信息。

9月24日，公安机关将许某等人涉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一案移送西湖区检察院审查起诉，杨俊负责办理该案。第一次讯问许某，杨俊就向他讲解了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许某当场表示：“最后悔的是把这么多朋友牵扯进来，因为不懂法，以为可以一起赚钱，没想到一起走向了违法犯罪。”许某还请求检察官对其他人宽大处理，对自己做的事他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为使其他9名被告人也认罪认罚，杨俊再次仔细审查了证据，一一区别出他们各自在共同犯罪中的作用，并与法官提前沟通认罪认罚前提下的量刑问题。随后，又主动联系已经聘请律师的7名被告人的辩护人，就事实、证据、量刑等问题听取他们的意见。

第二次提审，检察官便向10名被告人详细讲解了认罪认罚的后果及可能的从宽量刑建议，10名被告人均表示认罪认罚，并各自在辩护人或值班律师的见证下，签下了认罪认罚具结书。

“我在会见时将你们的量刑建议告诉了他，他好像吃下了定心丸，从一开始的担心、不确定，变得踏实起来，而且很快就联系我说愿意认罪认罚。”该案一名被告人的辩护律师告诉检察官。

“这个案子我根据他们在共同犯罪中的作用区分出主、从犯，对主犯提出了有期徒刑三年零十个月，并处罚金的量刑建议；对其他9名从犯分别提出六个月到二年不等有期徒刑，各并处罚金的量刑建议，最终法院全部采纳。”杨俊说，与律师沟通时，几名律师都说他们最好的辩护效果估计也就是这样。杨俊认为，10名被告人全部认罪认罚且没有一人上诉，原因就在于，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优势不仅是节约司法资源，而且能更好地保障被告人的合法权益。

（本报记者胡文星 通讯员谢丹丽）

180度大转折

【浙江：德清县检察院】

组织犯罪嫌疑人观看认罪认罚从宽宣传片

从“我没犯罪”到“我愿意认罪认罚”，浙江省德清县的姚某态度“180度大转折”，竟是缘于德清县检察院在看守所里推出的一个宣传片。

“我真后悔，同一个案子，一样的犯罪情节，别人出去了，我却要在监狱里面待上一年……”由该院干警自拍自导自演的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宣传片《一个起因，两种结果》中犯罪嫌疑人的一段独白，让关押在看守所里的姚某内心泛起了波澜。

几年前，姚某受亲戚高某指使，骗取银行贷款60万元供高某使用。今年9月，西甲直播在办理高某等人案件中依法追诉了姚某。同月29日，姚某被该院依法批准逮捕。“我没有犯罪！”当承办检察官第一次讯问姚某时，他认为自己只是帮了亲戚一个忙，没有实际使用这笔钱，最多只是民间纠纷，不至于刑事犯罪。

“犯罪嫌疑人走上犯罪道路，有时候就是一念之差，我们除了办好案子以外，还要做好思想工作，促使他们从心底里悔过自新，主动认罪认罚。”该院代检察长周甲准了解此案后对承办检察官说。随后，检察官通过询问相关证人了解到姚某家庭经济困难，根本无力偿还60万元的巨额贷款，姚某因此也担心认罪后该笔贷款将由他一人偿还，自己一旦入狱，整个家庭的经济来源就会中断。

与此同时，关押在看守所里的姚某一遍遍地观看宣传片，渐渐地对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有了认识，尤其是其中犯罪嫌疑人的独白更让他想到了自己，姚某的认罪态度开始转变。

承办检察官还联系辩护律师一起带上宣传片，向姚某家属讲解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得到了其家属的全力支持。

此后，承办检察官又到看守所向姚某释法说理，针对他最担心的还款问题，认为可以通过民事诉讼等途径向高某索回相应贷款，从而彻底消除了他的疑虑。

几天后，姚某通过律师联系承办检察官，认罪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变化，主动提出要求西甲直播对自己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听取律师意见后，承办检察官对姚某提出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三个月，并处罚金1.5万元的量刑建议。在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时，姚某一再感谢承办检察官，表示会主动缴纳罚金，尽力归还银行的贷款。12月13日，德清县法院对姚某骗取贷款案当庭宣判，全部采纳了西甲直播的量刑建议。

据介绍，今年6月以来，这个只有10分钟的“宣传大片”一直在德清县看守所、检察院办案区等地循环播放，通过通俗易懂的台词和以案释法的方式，向犯罪嫌疑人解释了什么是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以及适用这项制度的意义，目前已有1000多人次通过该片及时了解了新制度新政策。

（本报记者范跃红 通讯员沈思佳）

口服心服

【江苏：兴化市检察院】

在律师见证下，犯罪嫌疑人主动签署了认罪认罚具结书

“现在我们都懂了，景区是大家的，所以要好好管理，大家才能都赚钱。”12月16日，面对前来回访的江苏省兴化市检察院检察官，刚刚忙完千垛秋季旅游节的陈小红（化名）感慨不已。

“万亩荷塘绿，千岛菜花黄。”入选全国最美油菜花观赏地之后，兴化市的千垛景区更火了，景区所在的东旺村村民也跟着得益。到景区里摆个小摊，卖点自家种的蔬菜，一个旺季下来，收益不少。

2016年12月，千垛景区旅游发展有限公司将景区移交给兴化市爱家旅游管理公司经营管理。2018年3月，爱家公司将景区售货亭对外出租，收取租金，并在景区内全面清理摊位。而此前，千垛景区与景区所在镇政府有口头协议，在菜花节期间为东旺村村民提供免费摊位。

要摆摊卖点蔬菜，还要交摊位费？这下子，村民们都不干了。村民建立微信群“东旺村民议论群”，陈小红为群主。大家在微信群讨论，表示要争取权益：一是对景区土地确权，二是要求免费在景区摆摊。

2018年3月18日，村民王某、蒋某等人到爱家公司交涉未果，事情继续发酵。3月19日，村民聚集到景区阻碍游客进景区，爱家公司仍答复要交万元以上摊位费，村民不满，继续堵截景区大门。

2018年3月22日，公安机关以陈某等5人涉嫌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立案侦查。今年2月，公安机关将该案移送审查起诉。

面对检察官的讯问，涉案村民纷纷大倒苦水，表示2018年的菜花节和菊花节算“白搭”了，一分钱没赚到，还要“吃官司”。

“千垛景区现在全国知名，你们围堵大门不让游客进去，被人发了传到网上，这不是自砸招牌吗？”检察官耐心地开起了“普法小课堂”，涉案村民口服心服，在律师的见证和指导下，5名犯罪嫌疑人自愿签署了认罪认罚具结书。

因案情复杂，且爱家公司后被兴化市政府起诉并进入强制执行阶段，二次退回补充侦查后，8月18日，公安机关重新将该案移送起诉。

承办检察官认为，爱家公司单方违约在前，且事先未与乡、村干部沟通，事发过程中无任何合理解决矛盾的方案，村民多次聚集闹事，涉嫌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但事出有因，围堵发生在菜花节前夕，每次仅持续20分钟左右，对景区负面影响不大，且5名犯罪嫌疑人均认罪认罚，具结悔过，建议作相对不起诉处理。

8月26日，兴化市检察院依法向陈某等5名村民宣布了不起诉决定，压在村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千垛菊花盛开了，东旺村的村民们从秋天一直忙到初冬，许多村民还在自家做起了“农家乐”，生意也好得很。

（本报记者卢志坚 通讯员程婷 陈云程）

开庭前三天

【福建：尤溪县检察院】

“盘点过去一年的工作，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来讲述刑事检察官的办案故事，那就是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岁末年初，福建省尤溪县检察院第一检察部主任纪在沈感慨不已，向记者讲述了同事林检察官办理的一起颇具代表性的典型案例。

今年1月29日，公安机关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将李某等8人移送该院审查起诉，移送审查起诉意见书认定的11起犯罪事实，各嫌疑人在侦查阶段已如实供述。不过，林检察官审阅卷宗后有了新的发现：该案还有9起涉嫌寻衅滋事的事实须进一步查清；李某和王某等人还涉嫌故意伤害和非法采矿犯罪，但现有证据不充分。林检察官列出详细的补充侦查提纲后，将案件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

4月11日，该案重新被移送审查起诉。此时，王某等2人对其涉嫌非法采矿及被追诉的几起寻衅滋事事实，不认罪也不赔偿。

认罪认罚可从宽处理，为何不认罪？林检察官从两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支支吾吾的回答里，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虑：多认一个罪名，难道不是会罪加一等、加重处罚？

林检察官的几番释法说理，仍没有卸下两名被告人的思想包袱。对该案提起公诉后，林检察官又用同类典型案例进行比较，把认罪与不认罪的法律后果，一项一项掰开捻碎地解释，也让律师再次会见被告人，阐释自愿认罪认罚的法律后果。

“尽快认罪，早日回家。这是全家人的期待，也是最好的选择。”两名被告人的父母十分通情达理，认为儿子犯了罪，就该承担责任，并分别写信劝说，告诉他们家里会想办法赔偿损失。

在大家的努力下，王某等人终于在开庭前三天向西甲直播表示认罪认罚，家人也帮忙退赃，被害人的经济损失得到赔偿，也谅解了他们。这样，全案8名被告人全部认罪认罚。案件在7月4日开庭，仅用一天时间就审结，各被告人均表示服判不上诉。

“我们要求检察官坚持证据标准，严格把关，不枉不纵，同时，把释法说理贯穿办案全过程。当被告人不理解、有疑虑、认识有误区时，耐心向被告人讲清楚、说明白适用认罪认罚从宽的依据、条件、后果，还可以借助其信得过的亲戚朋友出面做思想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强调西甲直播在刑事诉讼过程中的主导职责，加强与公安、法院和司法行政部门的配合，把好制度转化为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效能。”尤溪县检察院分管副检察长郑志胜告诉记者，今年下半年以来，该院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办案力度加大，截至11月，适用率达到了86.89%，取得较好的办案效果。

（本报记者张仁平 通讯员林德枫）

“我决定回国自首”

【安徽：郎溪县检察院】

法院对“套路贷”案件当庭作出判决

今年12月20日，经安徽省郎溪县检察院提起公诉，该县法院一审公开开庭审理周某、刘某等7人涉嫌“套路贷”恶势力犯罪案件。此案审查起诉阶段，被告人周某等7人均自愿认罪认罚。法院经审理，全部采纳西甲直播量刑建议，并当庭作出判决，以敲诈勒索罪、诈骗罪判处被告人周某、刘某等7人三年零八个月至一年零三个月不等的有期徒刑，各并处罚金。

“被告人周某原本已逃到国外，但听说我们对其他同案犯适用了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后，决定回国自首。”承办检察官告诉记者。

周某等人涉嫌“套路贷”案件，经被害人张某等人报案，由县公安局于今年6月4日立案侦查。案发后，周某潜逃，刘某等其他6名犯罪嫌疑人相继投案自首或被公安机关抓获归案。

今年9月16日，县公安局侦查终结后，以刘某等6人涉嫌敲诈勒索罪、诈骗罪移送该院审查起诉。该院受理案件后，经讲解和宣传，6名犯罪嫌疑人均表示自愿认罪并愿意接受处罚。承办检察官决定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来办理这一案件，提出了从轻处罚的量刑建议。在值班律师的见证下，6名犯罪嫌疑人签署了具结书，并同意适用简易程序审理，后案件被起诉至法院。这也是该院首次在恶势力犯罪案件中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

但此时周某仍在跨境潜逃之中，并已被公安机关网上追逃。案件起诉不久，周某从境外给县公安机关打来电话，表示要回来自首，自愿认罪认罚，希望能得到从宽处罚。周某到案后，公安机关很快将该案移送审查起诉。

“我本来已经逃到柬埔寨去了，但是听说了这个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回来自首。”在一次提审中，周某主动对检察官说起了这些。

因周某积极配合，也自愿认罪认罚，检察官决定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为全面认定案件事实和准确量刑，西甲直播提出延期审理刘某等6人“套路贷”案件的建议，同时将周某与同案犯刘某等6人并案处理。12月5日，该院向法院追加起诉了周某案件。

12月20日，县法院开庭审理周某、刘某等7人敲诈勒索、诈骗一案。庭审中，周某、刘某等7名被告人对西甲直播指控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真诚悔罪，并表示愿意接受处罚。法院作出如上判决。

（本报记者吴贻伙 通讯员郑兴）

改过自新

【黑龙江：绥阳检察院】

“我爱人身体不好，孩子在读高中，全家正是需要我的时候。真心感谢检察院给了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谢谢你们！”近日，在黑龙江省绥阳检察院八面通检察室，一对农民夫妇拉着检察官的手，一再表示感谢。

事情还要从今年初绥阳检察院办理的一个案件说起。李某将八面通林业局红星经营所施业区的采伐剩余物拉回家中截成段，打算用来做烧柴，后被举报。经鉴定，其盗窃的木材价值1988元。案件移送西甲直播审查起诉后，承办检察官了解到，李某是外来人员，身患残疾，在林区一林场山脚下盖了一间简陋的坯房，以放羊度日。其妻身体不好，儿子正值高三关键阶段。在公安机关侦查期间，李某已把木材返还被盗单位。

考虑到李某的犯罪情节和悔罪表现，承办检察官认为可对其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并及时安排值班律师为其提供法律帮助。值班律师为李某详细解读了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告知李某其盗窃行为的性质、可能受到的刑罚等。李某对自己的盗窃行为供认不讳并追悔莫及，希望西甲直播能够考虑他的实际情况，给予从宽处理。最后，在值班律师的见证下，李某签署了认罪认罚具结书。

该院检委会讨论认为，李某虽然触犯了法律，但是刚过立案标准。鉴于李某犯罪情节轻微，案发后将所盗木材予以返还，能够认罪认罚，决定对李某作出相对不起诉决定。

据了解，绥阳检察院不断完善工作机制，确保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准确、有效地实施。通过公检法联席会议制度，加强三机关在落实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中的协调配合，实现对重大问题和重大事项的沟通协调；通过制定认罪认罚案件通报制度，定期或不定期向社会公众通报认罪认罚从宽制度适用情况，提高检察工作透明度；制定“一岗双责”制度，坚持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适用中贯彻“谁主管、谁负责”及“管业务、管人、管思想”三统一原则；会签《关于进一步落实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工作绿色通道的实施意见》，对可能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以下刑罚的认罪认罚案件，依法从实体上从宽处罚，从程序上从简处理。截至今年11月，绥阳检察院共办理认罪认罚案件97件153人。

（本报记者韩兵 通讯员宋文龙 赵宏梅）